陳南的預估是正確的,他矯正了一些配比以後最終拿到了可重複的結果,不久以後應該就會過稿。
他跟易火保持著穩定的親密關係,陳南覺得從未了解過易火,也從未了解過真正的自己。他是如此渴望易火,渴望易火的舌頭舔他勃起的筋脈,渴望易火溫熱吸納的後穴,他甚至想把一切都交給易火,窒息的吻和高於體溫的精液,他愛死了易火難耐的時候含他的手指。
晚上他們是糾纏不休的伴侶,天一亮又變得衣冠楚楚,他們如同夜行的狼,把所有淫蕩和色慾的本性隱進黑夜裡。后街有一個不為人知的巢穴,寄居著被情慾吞沒的他和易火。
這種狀態持續到六月份,易火又消失了。陳南這才發現他對易火一無所知,他知道兩個人最契合的姿勢,知道易火最受不住衝刺的時候叫他的本名,可是易火走了,陳南才發現自己居然連怎樣聯絡他都不清楚。
世界那麼大,易火想要躲起來太容易了。
陳南又開始睡不著覺,易火說的很對,他這次一粒藥已經不起作用了。陳南想大概是因為易火,而不是因為易火的話。
易火是誰?易莘淼又是誰?易火為什麼會在後街?易火,你在哪兒。
我很想你。
陳南從來沒搜尋過易莘淼和易火的任何資訊,像是毫不相干的兩個人,除了彼此,誰也不會知道二人是床上的關係。陳南現在明白,他不去主動了解,是因為他太喜歡易火,他不想主動挑明他究竟有多在乎易火,可他終究還是在這場未曾約定輸贏的博弈中敗下陣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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