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在杭城？”

“縮減了時間，提前結束了，”顧謹笑了笑，聲音很溫和，“瑤瑤的演，我怎麼能缺席。”

清瑤懵懂。

這次演的事她沒告訴叔叔，沒想到他還是來了。

如果當時在演奏會上顧謹沒有及時現，她不知自己最後會怎麼。

她不知自己是否有勇氣在這麼多人面前說她和叔叔的關係。

也許更大的可能是，她會選擇沉默不語，然後被老師請臺，受盡指指吧。

“好了，別想其他的了，快睡吧。”

顧謹的手一一輕輕拍著她，像是在哄小孩睡覺。

清瑤此時也覺得心疲憊，了，閉上睛。

沒一會兒便沉沉睡去，傳來淺淺又悠的呼。

顧謹依然沒走，手指在她臉頰連，來到她的眉心，試圖撫平那褶皺。

心再一次被鋪天蓋地的心疼所佔據。

演奏會後清瑤請假了，一直待在泊港公館，窩在顧謹的懷裡不想動。

這個狀態持續了幾天，顧謹說要帶她去吃飯。

清瑤其實不想去，但又不想讓他擔心，最後還是同意了。-

他們去的是一家洛克風格餐廳。

包廂很寬敞，紋反覆的地毯和牆上的象油畫相呼應，另一側牆掛著一面鍍金鏡。

鏡映照著兩個依偎在一起的影。

清瑤坐在顧謹的上，靠在他的，默默吃著顧謹遞到她嘴邊的。

演奏會事件後，她至今心有餘悸。

胃也一直不是很好，吃了幾就吃不了。

顧謹替她了嘴。

“吃飽了？”

清瑤埋他的懷裡，悶聲說：“不想吃了，我們回家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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