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什麼好事, ”汪從悅有些艱難地道, “何必叫你擔心。”
她眼眶微微溼了。
秋枕夢抱他抱得更緊了一點。
“小哥哥,你這話就不對了, 什麼事都憋在心裡,多不好。”
她儘可能和緩著語調,輕柔道:
“你知道那段時間我多擔心嗎?每次你回來都要看看你是不是又瘦了, 做夢也能夢見你變成一副骨頭架子。”
其實就算是現在也還很瘦。她能輕易地將他圈起來, 明明是個男子,腰比她還要瘦上好幾圈。
汪從悅沒有說話。
秋枕夢的懷抱很舒服,軟軟的,像一團雲。他恨不能就長在她的懷裡, 和她長長久久連線在一起。
但是他不能。
他甚至聽得到冥冥中傳出的嗩吶聲響, 為他奏起一支喪樂。
無所謂了。汪從悅想。
他給她留下了房舍田產,託司禮監好友暗中照顧,足夠她帶著孩子衣食無憂地過完餘生。
甚至不需要她來為他送行, 只要她安安穩穩地住在青雲觀裡賞花祈福, 走也能走得更安心些。
秋枕夢其實挺愛哭的。
有他在, 還可以哄一鬨,逗她笑,沒了他, 她便只能忍著,將所有委屈煩難嚥下肚子。
生活對她已經如此苦難,是以他臨走前,是不需要賺得她半滴眼淚的。
臥房裡安靜了很久。
秋枕夢忽然說道:“小哥哥,那幅聖上的像,是不是嶺女繡?”
“是。”
她長長吸了一口氣,從床上支起身子,居高臨下望著汪從悅:“那正好,我可以進宮辨認繡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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