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前兩步，“回陛，才查到了，京兆府姜人嫡女，名喚姜姝。”

天黑後，沾跑了一趟浣衣局，人已經歇來，沾沒得到周恆吩咐，不好去驚動，倒打聽到了姑娘名字。

叫姜姝。

周恆往後靠了靠，京兆府，姜家。

有名有氏，倒沒什麼希望。

沾瞧見周恆暗淡來神，便知多半又一場無用功，今日皇上去福寧請安，嫻貴妃也在，期間太上皇后和嫻貴妃聊得上勁，皇上一句也沒搭，最後倒問了聲嫻貴妃上薰香從何而來。

沾從周恆還太時，就跟在邊伺候，十幾年來，要說周恆有什麼離譜之事，似乎都在登基後，尤其從未謀面姑娘，最為離譜。

沾甚至不知，位姑娘真活在世上，還只存在皇上夢裡，唯一憑證就薰香。

聽著本也玄乎，今日倒突然就撞上了，嫻貴妃上薰香對了皇上味。

已極為不易，沾便，“陛既然喜，明日一早，才去浣衣局將人討要過來，正梅雨天氣，派女在御前當差，也好去了屋裡味兒。”

周恆起，應了一聲，“嗯。”

兩人一前一後了御書房，殿門前臺階，一位女一手提燈，一手執傘，腳步匆匆而來，漫天雨線被手裡燈火一照，密密實實泛著灰白，噼裡啪啦直往落。

女見到周恆，一慌神，手裡燈和油紙傘一併落，對著周恆“撲通”一聲，雙膝跪在了雨裡，懇求，“陛，惠妃娘娘發，一日未退，心一直念著陛.....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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