鳶兒重傷,高燒不退,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,偶爾喊主人,偶爾喊哥哥,可想而知,她最親密的兩個人,就是哥哥和主人,連意識不清也一直喊著,因為傷在背部,不能躺著,她一直趴著睡覺,半邊臉頰壓在柔軟的枕上,半邊被髮絲遮擋,偶爾露出發紅的眼角,汗水打溼了幾縷頭髮,貼著她的臉頰,看起來狼狽又悽慘。
鳶兒!
鳳涼箏徹夜未眠地照顧她,不厭其煩地拿著溫熱的毛巾,擦拭著她的汗水,她若喊主人,他就應一聲。
她在他身邊,真的危險重重。
哪怕是在他的眼皮底下,也會有人傷她,就應該鎖在深山裡,誰也不見,那就誰也傷不了她。
鳶兒快天亮時醒來,一睜眼就看到鳳涼箏坐在床邊,閉目養神,她緊緊地抓著鳳涼箏的手,鳳涼箏這一身衣裳還沒換過,衣襟上是她的血跡,鳶兒睫毛輕輕顫了顫,靜默片刻,看著她緊握的手,在睡夢中,她就這麼靜靜地握著他,不肯放他離去。
鳶兒唇角微微一彎,喊了一聲,“主人……”
鳳涼箏只是在閉目養神,鳶兒一出聲,他就睜開眼睛,反手握住鳶兒的手,低頭撩起她的長髮,別在耳朵後,聲音溫柔又小心翼翼,“疼嗎?”
“疼!”鳶兒受不住疼,眼淚閃爍,“好疼。”
鳳涼箏無法代替她疼,只是輕輕地擦拭她的汗水,傷口剛縫合,疼痛是必然的,“再過兩天就好,忍一忍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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