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人去洗了澡回來，寧佳父母的房間裡已經響起了鼾聲。程瑒定好了早上六點的鬧鐘，清清躺熱騰騰的被窩裡。

他習慣睡覺時將自己蜷縮起來，膝蓋並在起，夾著小塊被。寧佳的枕頭比他些，剛才墊在他的腰的其個。上面個沾上了點他的，他肯用，寧佳就扯了扯枕，把枕頭翻過來睡，另個拿給了他。

寧佳從後面抱住他，額頭抵在他的頸後。輕輕蹭上的疤痕。

“阿瑒……”她的手環在睡衣外面，規規矩矩的，“你剛才好可愛，裡面特別緊。你每次自己洗累累？次能能學學怎麼幫你洗呀？”

程瑒被她說得臉上發，有些癢。“你別蹭裡……要你給洗……”

寧佳往捱了點，靠在他的肩膀上。

她的懷抱烘烘的，帶著沐浴令人心安的香味。程瑒實在累壞了，往外散發著淡淡的桂花香。在這樣的懷抱裡，陌的環境也變得很好睡。

他半夜醒了次，寧佳了門，概去看崽崽了。他也想去，可困得迷糊。過會兒寧佳就回來了，先鑽被，在床的邊緣待了會兒。

他直等著她的懷抱落來，發聲鼻音。寧佳搓熱了手，腳也和了，才重新將他圈懷裡，在他耳後親了親。

程瑒再醒來的時候，陽光已經透過窗簾把房間都照亮了。

寧佳已經睡得仰八叉了，隻手還搭在他的腰上。他骨碌爬起來，把寧佳驚醒了。

“幾點了？”他摸到床邊的手機，時間顯示九點半，鬧鐘沒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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