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天天還晴著,傍晚卻飄起了雨,容雙倚坐在水榭前看帶雨的斜陽。
朝局動盪受影響最大的無疑是邊關,沙場征戰沒什麼可怕的,可怕的是來自自己人的暗箭,這一點她早有體會。
奸臣亂國之禍,於她而言也是切膚之痛。若不是奸佞把持朝綱,連戰死將士的撫卹都敢侵吞,她也不至於在盛怒之下帶著一群老弱婦孺回盛京討錢。
也因此,她不想因為自己和姬晟的事對朝中帶來什麼影響,薛昌、謝霽這些人明顯都是姬晟的心腹,雖不知他們為什麼要向姬晟求娶她,她卻不能順勢將他們牽扯進來。
所以明知道信鴿只會落入姬晟手裡,她還是把這個“底牌”放了出去。
她能感覺到,姬晟越來越不願謹守他們早前畫出的界限。
想到三月中旬的選秀,容雙才稍稍安心。
姬晟總不至於在選妃立後之後還和她糾纏不清。
再過兩個月,她就可以離開盛京了,這種處處受制的日子很快會結束。
晚膳時姬晟還是回來了,只是沒和容雙說話,吃完飯又去批閱奏章,到夜裡容雙沐浴過後才回寢殿,一語不發地把容雙拉到床上折騰。
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到年初十,容雙一大早腹痛不止,她算著約莫是月事要來了,面上壓根沒表現出來,更沒和人說,不想到午膳之後竟疼昏過去。
容雙身邊伺候的小宮女去請太醫,太醫院前些日子因為避子湯之事被姬晟申斥,這次太醫正不敢再造次,先去向姬晟請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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