間,淑妃彷彿離封后僅有步之遙了, 因而日來往采薇殿試探者,表忠心者愈發多了起來。
齊殊疲於應對,繃著張臉繃了兩日, 也耐煩了,只對外推說要靜心抄經, 再見來客。
玉壺捧著剔紅茶盤殿, “娘娘, 日累著了,婢尋了利嗓茶來, 娘娘解解乏。”
齊殊喝過茶,頓清清涼涼, “加了薄荷?”
玉壺,“娘娘前兩天話說得多了,聲音發啞, 除了薄荷以外,太醫院也給草茶了味藥。”
齊殊喝過盞茶後,慢條斯理:“日蒹葭殿裡趙妃娘娘傷些了麼?”
玉壺:“太醫院藥童說, 每日還敷著藥呢,時時壞,聽說陛隔日都會去瞧瞧。”
齊殊譏諷,“許如此, 傷才了。”
玉壺輕問:“娘娘也去瞧瞧?”
齊殊搖,雖然知趙家舊案在司查辦,卻懶懶:“沒什麼可瞧得。”
玉壺往茶盞裡又添了茶,“婢先前聽蒹葭殿裡梧桐說。”見齊殊面疑惑,解釋,“就原先在采薇殿裡伺候掃灑婢,梧桐使了銀才被調去了蒹葭殿趙妃娘娘跟前伺候。”
齊殊微微頷首,玉壺復:“梧桐說,若細細看,趙妃娘娘眉目之間有分得像娘娘呢……過遠遠若娘娘……”
齊殊聽罷如風過,全然放在心,“相要老,得再又如何。”腦忽而想起另個人來,便問,“河洛殿柔嬪娘娘,皇帝回以後,可去瞧過?”
玉壺歪,想了須臾,“典儀局人說就去瞧過回。同南巡伴駕,說起來,還趙妃娘娘厲害啊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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