甸的哥特風格手環扣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,手邊的飾物跳過了休閒的裝束直接與利落的狼奔髮型合流,構建出了一種冷厲的美感,“我在很長一段時間裡拒絕接受現實,最開始的時候更加做不到”。
句句都是實話,只是聽起來殘忍了一點。
但鄭智雍的形象已經足夠理想主義,不需要再如天使一般純潔善良,對於九年前的一些陰暗的小心思,他並不迴避:“那時的我執著於出道,對自己練習的成果還有作為偶像的綜合素質有著充分的自信,如果我輸給你,只可能是因為不符合‘忙內’的設定,或者更適合下一個男團。我當時就是這麼想的。所以在知道自己成了那個樣子以後,我不想看到過去還跳舞時認識的人。見到你們就意味著我過去的四年徹徹底底地失敗了,反過來我還能自欺欺人,裝作一時換了興趣。”
“你不用把自己說得那麼陰暗的,哥。”李泰民幫鄭智雍解下了沉重的手環,自己選了一條纖細的給鄭智雍戴上。
“可以聯絡的時候不辭而別,原因怎麼可能會是高尚的?無論我逃避的是更多的打擊、嫉妒帶來的自我厭棄,還是傲慢被擊碎後的混亂無力,都不是什麼光明的想法吧。”鄭智雍平靜地說。
為了有朝一日即使有親歷者說出當年發生的事也不會帶來負面影響,他們先一步在節目上主動談及。鄭智雍坦誠自己的不甚光明的心思,是為李泰民的風評考慮,而李泰民也不能讓鄭智雍在自黑的道路上越走越遠,理由同樣是非常正當的:讓對方因為完全情有可原的事情一味地自我譴責,這還是朋友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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