初沒想過去。

但胡可媛的裙子已經掀起來大截，她坐在地上大哭，豪不顧及自己已經露了整條和底褲邊緣。

秦晗走過去，蹲在她邊，幫她扯裙襬。

胡可媛猛地盯住秦晗：“秦晗，是來話的嗎？”

秦晗搖頭，她本來有很多話想要說，但是胡可媛的臉是腫的，上面有清晰的紅手印。

她的妝全了，黑的眼線模糊著，淚水糊了滿臉。

秦晗突然什麼都不想說了。

胡可媛盯著秦晗，用很得意的語氣：“懷了，是徐唯然的。”

秦晗皺了皺眉，什麼都沒說，站起來走了。

車子停得不算遠，秦晗從包裡翻找車鑰匙的時候，突然聽見後有人叫她：“秦晗秦晗，是吧？秦晗！”

秦晗意識回眸。

剛才還滿臉戾氣對著胡可媛大打手的人，這會兒臉上堆滿容，大步走過來：“秦晗，久不見啊！”

秦晗沒什麼表：“胡可媛還在哭。”

徐唯然看起來有些不耐煩：“她就那樣，哭會她自己就了，不用管她。”

他頓了頓，看到秦晗手裡的車鑰匙，“要走了麼？不去唱K？來唱K吧？”

秦晗搖搖頭。

“那們聊句吧，不容易見到的。”

徐唯然看起來非常熱，就像她那些同學久未見的同學們樣。

秦晗拒絕：“不了，這就回去了。”

徐唯然追著她的腳步，秦晗正想制止他，卻感覺徐唯然突然停來，擰著眉心向她後看去。

秦晗順著徐唯然的視線回眸，看見了張鬱青。

霓虹璀璨，張鬱青靠在車子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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