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比你八歲？個麼有沒有婚史？”

顧湘被媽媽問住了，想當然，“沒有！”

“相呢？個頭呢？”唐文靜早就提過姑爺標準。本人、家世清白、有正當工作、父母健在、歲數最不要超過五歲，最最重要，相不能太難看，起碼帶去；個也緊要，不能太矮，與姑娘站在起般高就是矮！

顧湘背書般擔保，很高。對了，她問外婆，老話裡說很高很瘦很人，怎麼喊？

老太太不假思索：“腳鷺鷥。”

哈哈，對，就是腳鷺鷥。

女兒難得願意重新談感情談物件，老母親唐文靜自然是痛快，是，親媽也終歸是親媽，“你先別人家多高，就是高到天上去，不喜歡你也是白瞎。人家喜歡你嗎？”

靈魂拷問。年初早上！

目前為止應該是不喜歡，顧湘昨晚藉著群發簡訊假象，給趙老師發了條拜年簡訊：新年快樂！

個人還為人師表呢，連起碼禮貌待人接物都做不到。

到現在都沒回她個字。

顧湘反手就給微信備註成：腳鷺鷥（別理）。

9. 009. 新年

趙家住家保姆是女婿檀越僱，原是檀越姑姑，輩沒個兒半女，臨了只能來投奔侄。

在趙家幫著伺候二老，也不算伺候，幫著收拾收拾屋，燒燒飯，檀越也正有個名頭體面接濟姑姑。節這陣，趙母特要趙孟成送到女婿這邊來，過節讓姑姑也松泛幾天。

送姑姑來檀越這只是個幌。與趙孟晞個師妹相親才是“正經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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