拉住了她，老太太幾個回合來這才聽個大概，她著助聽器，嚇唬香香，“你讓你媽了這氣，這輩你都別想有文……”

顧湘狐疑地看著外婆。

老太太戳囡囡的額頭，“人家說嫁去的女兒潑去的水，你還沒嫁呢，已經潑去大半了！”

“外婆，我怕我媽又說難聽的話。”

“能有多難聽！”外婆有句俗話，哭死個孩，吊死個茄。

孩怎麼哭鬧都必多緊張，他哭累了自會停；

那茄掛在藤上，沉甸甸地，也必焦心思，掉來自然熟落了。

“小趙這點軟苦都捨得吃，更別指望你媽能同意。”外婆說，當初你媽和你爸，我們也同意，顧家連個輩都沒有，她母親地還要多反對，最後他們有了你……

偏沒個好結果。

輪到自己的女兒，又攤上個離婚的男人。

哎，世事都能從錯裡反省對來，人就好活多了！

怕就怕，錯裡來依舊錯裡去。這才你媽最肯的理，可憐天父母心啊！

世人都這麼過來的。誰也逃過，“指定若干年以後，你們倆比他們還嚴苛！”

外婆突然拄著手杖去，原本午說好送老太太回去的，快清明瞭，唐文靜兄嫂打了幾發電話說這頭要辦家族宴，說什麼也得老太太回來幫忙定定軍心。

這鬧，天都黑了。老太太還持回去，唐文靜肯，說太晚了，明朝送你。

老母親依，“我聽了半天的經，頭都疼了，我就要回去，你送我，我自己走，”說罷就要回頭拿自己的己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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