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想做前者,就越期待後者;越想做後者,就越流連前者。
就算本身沒有酒意,想到這裡的賀海樓也有了微醺的感覺。他覺得剛剛燒灼著手指的火苗似乎一下躥到體內,隨著血液的流動在體內四下游走,每到一處,都帶來一陣密集的戰慄。
“彆著急,嗯,彆著急,馬上就好。”賀海樓自言自語地說道,卻在同時從靠著的操作檯上直起身,一步一步朝地上的人走過去。
厚重的地毯吸收了足音,賀海樓悄無聲息地來到顧沉舟身旁,居高臨下地看了地上的人一會,才緩緩蹲下身子。
柔軟地發縷從指尖滑過,蒼白的臉頰與閉合的眼瞼在光影下,除了靜謐之外,更顯示出了平常沒有的脆弱。
他的手指貪戀著顧沉舟的面孔,從對方高挺的鼻樑到柔軟的嘴唇,又順著咽喉直滑到鎖骨肩膀的位置。他漸漸的從撫摸變成了搓揉,五指越來越用力,動作也越來越粗暴——賀海樓不是沒有這樣接觸過顧沉舟,事實上,在他們做愛的時候,他幾乎摸遍了顧沉舟全身的每一寸面板。
或者換個說法:對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,他都用手指和嘴唇、乃至舌頭丈量過。
他十分滿足,又有更多的不滿足。
賀海樓跪坐在地毯上,他的手指已經滑到顧沉舟的衣服裡了。薄薄的衣服掩蓋不住任何東西,手指與肌膚的每一次接觸,都有電流躥過的酥麻。他捧正對方的腦袋,痴迷地俯下身,將自己的嘴唇按在對方的嘴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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