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。我直在你邊。”

左蘇不知，只這麼句，就在於家傲心頭掀起了驚濤駭浪，把藏在心底久違又懷念的戀並掀了來。

當於家傲把手放在左蘇臉上的時候，左蘇懵的。當頭伸進來的時候，左蘇才恍若夢醒。他知於家傲又把他當Alex了，左蘇想要回應這個吻。單手掌住於家傲的後腦時，左蘇感到於家傲掙動了，卻沒有躲。他把於家傲推進隔間的時候，於家傲意料之外的溫順。當左蘇感覺到於家傲的反應，摸向某時，於家傲也不反抗，只安靜抱著他，在他耳邊發輕而小的哼聲。

不普通朋友的於家傲快有半年都沒有見過了。在左蘇退而求其次，接受這段新關係的時候，卻又不得不在此刻重新審視。他們曾經麼親密，甚至都到了要同居的步。

恐怕於家傲也在想同樣的事。

左蘇從前最喜歡看於家傲在親吻後炙又痴迷的眼神，這回，他只看到了於家傲泛紅的眼圈。

於家傲推開左蘇，潦草整理了衣，踉踉蹌蹌走隔間，緩緩蹲了來。於家傲說了很多話，語無次的。

“你還很像她的。”

“接吻的時候，反應模樣。個時候，也模樣。”

“我們不能這樣……真的不能……”

“還普通朋友吧。還普通朋友。”

沉默壓得人不過氣。

良久，左蘇說：“沒關係。就普通朋友。沒事。”

“……嗯。”

看著於家傲離開的背影，左蘇沒有追上去。他知，或許他們之間，連普通朋友也難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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