逆天改命，又妄圖加害仙君，日我就索性替天帝老頭清理門！”

抬起掌，衝著紅鸞方向凝起仙術，卻被雁黎急忙把了去。

“她縱然死罪難免，也該由天規處置，該你擅動私刑！”

敖晟即便盛怒，可看到雁黎容拒絕眼神，只能壓著怒火將手放：“罷了，且當給西王母面子。”

雁黎上前，對上紅鸞，冷靜說：“你失去了個夫君，便如此心痛。你可知道，被你害死百餘人中，有母子，有夫妻，有兄弟姊妹，有摯友……他們何其無辜？”

紅鸞死盯著他，十指抓著，陷入泥土裡。

“漁村，他大鄉土，若他知道因為自己而使故土變成這般模樣，心裡作何感想？”

紅鸞垂淚語，繃緊了

雁黎繼續道：“他愛你，所以要你棄了他。你若真有他半大度，大可以用自己命換他壽，可你太貪心，又想與他朝朝暮暮。紅鸞，難道你太自私麼？”

像打中了蛇七寸，紅鸞鬆開了手，會兒笑，會兒哭：“自私…哈……啊，我自私。他老，醜，曾經讓我無比噁心！可他比些英俊公子哥好太多了……至少他看我眼睛，乾淨、純粹、毫無雜念。他好時候，任打任罵，言聽計從，好像我他主子般，他好時候，就躲著我避著我，怕給我丟臉，拖累了我……你說，世間怎麼會有這麼無私凡人？”

紅鸞眼前閃過大婚日，他滿老繭和皺紋手顫抖了半天都敢掀起她紅蓋頭，最後侷促安像個犯錯小孩，道，紅鸞，跟著我委屈你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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