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,眼角血絲格外瀲灩。
“夠,阿黎,”敖晟呢喃道,“你也是,對麼?”
雁黎能感受到濃重酒氣,敖晟就像是座火焰山,而他正被這座火山團團包裹,上得天,得。
被人玩在手掌心尷尬還是讓雁黎難以自持,撐著力氣扇了掌,掌委實輕,敖晟臉微微紅,可是心裡卻如同被貓撓過,毫在意,反而更加稱心。他知道需要讓雁黎氣,便由著他,然後扶著他腦袋,舔過鼻尖上汗珠,往封住唇。
雁黎後仰脖頸像是折斷鶴頸,壓抑著喉嚨裡耐住嗚咽,小如痙攣般繃緊,或許連他自己也是第次覺得,感知被打散到渾身處,窘迫當頭。
敖晟手上自然是把在風月場裡學會溫柔巧技,讓雁黎著實經歷了場噩夢。等到雁黎終於城失守之後,兩個人彷彿都從水裡撈起來。
比起真正佔有雁黎,敖晟覺得,看著雁黎為自己這樣神,在心裡已經滿足了通。
真正內心崩盤是雁黎,他依然坐在敖晟膝蓋上,上身衣服毫無半凌亂,手搭在敖晟肩頭,另手無力垂落,埋首氣,眼中滿是敢置信。
他有些分清夕何夕,內心拷問自己,怎會准許別人對自己做這樣事。而這件事裡究竟有幾分半推半就,此時他完全沒有心思去分析。甚至他現在在想,是該掌打死敖晟,還是該掌打死自己,方能讓臉面收回來。
約莫是感受到了雁黎心,敖晟喟嘆了氣,在他靈臺上掃,讓他昏沉去睡個好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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