呼，最後才極為壓抑極為脫力哼聲。

知道什麼事鈍刀殺人嗎？就是雁黎此刻每分每秒的感受。

他彷彿聽到星星碎裂的聲音，咔嚓咔嚓，熒光滿，滾去遠的方。

夕是何夕，醉生如夢死。

“滾…開！”鎖鏈清脆的聲響，比破碎的嗓音聽。

“呵…”回之以不屑的嘲。

房間裡是兩道或或低的喘息，夾雜著悲切，夾雜著怒火，夾雜著不願。可是最後都合為聲音，你中有我，我中有你。

敖晟在大汗淋漓的間隙，還會抽空看著戰慄的雁黎，像是欣賞什麼風景。他覺得自己多少都不夠，除非貫穿心臟。

雁黎想要逃開，他就將身緊抵著使人無處可逃。

雁黎想要掙扎，他就身體力行使他再氣。

雁黎想要怒罵，他就堵上嘴令其全盤咽去。

似乎是永無止境的、成不變的行為，因為有雁黎，切變得欲罷不能了起來。

“阿黎，阿黎，”敖晟咬住雁黎的肩膀，在裡留了齒印，他著雁黎的，看見他死死咬著自己的唇的忍耐模樣，眼裡水霧片，“記住，這是你欠我的債。”

於是，又是埋首在溫香玉間，又是雲雨纏繞。

敖晟是得償所願，所以要盡興才，只是被盡興的個人，苦不堪言。

雁黎覺得被抽了條骨，千鈞的車馬從他腰腹碾過，疼得他痙攣。肌膚的摩擦，碰則疼，他不敢睜眼看面前的敖晟，哪怕閉著眼，感覺到敖晟滴落的汗水落在自己身上，就彷彿親眼看見這場令人慾咬自盡的畫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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