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定力，猛地把自己從雁黎身上扒離，雙手撐著的肩膀，免得叫去。

麼看，像的確不對。

雁黎還是副我見猶憐的模樣，可是身上溼漉漉的，既有牆上的水又有兩個人的汗，明明還沒做什麼，倒活像是被糟蹋慘了。

饒是敖晟再欲上頭也該知，平日裡的雁黎不是樣的，不是樣……有些被迫的媚態。

用力搖了搖頭，方才靈光閃，想到氣味甚異的果。於是單手把雁黎往懷裡攔，揮袖引水滅掉了篝火。

火滅，灰燼沾了水，氣味就散去了。

等到空氣裡的甜味都去盡了，敖晟低頭看，雁黎伏在身上，臉雖紅，可眼神清亮多了。

“阿黎，”敖晟咳嗽了兩聲，剛從欲裡拔來，其實自己身上還燥得很，連帶著嗓音也很濃郁，“可些了？”

雁黎此刻又羞愧又燥又慍怒，自然是惱自己更多，攏了攏衣袖，微點了點頭。

本想自己起來的，可是手腳還有些麻，索性方才已經盡醜了，現在也沒臉沒皮了。

真真想找個洞鑽進去。

敖晟拿過方才扯落的外袍給雁黎披上，系衣帶，知雁黎的心思，便說：“你只怪我便是了，燒了東西。”

說到裡，雁黎偏過頭往火堆裡看了看，顆果還剩點兒沒燒透。

雁黎撐著身靠過去，伸手將拿了來，微探了探，隨後：“我想，我知是誰的洞穴了。”

“誰的？”

“我早該想到的，”雁黎略嘆了氣，“喜水，喜肉，還有個青媚，怕是整個妄想林也就‘位’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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