修鬩，想幹什麼就幹什麼，誰敢攔她，誰敢置喙，就打到對方不敢開為止。

仙牢外傳來響動，謝明瑤緩緩收了法印，漫不經心朝牢外望去。

對她來說是個面孔，對原書裡的她可不是。

“謝師妹。”

元晏重傷初愈，形清減十分虛弱，崑崙的道袍在上彷彿掛著樣，寬而蕩。

“你怎麼樣？”半蹲到牢外，與盤膝而坐的謝明瑤平視。

謝明瑤已經猜了對方的份，要是她沒記錯，原書裡最開始發現她是空靈根的就是。

“怎麼樣，與你何干？”謝明瑤毫不客氣道。

元晏沒預料到她會是這態度，時怔忪，盈透的杏眸微微泛紅，蒼白的臉上掛著艱澀的笑。

“小師妹。”聲音變得很低，想和她說什麼，被謝明瑤打斷了。

“已經不是你的小師妹了，你的小師妹是蘇芷汐。”

自從蘇芷汐門，謝明瑤就不是最小的師妹了，這個稱呼確實不適合她。

然而在蘇芷汐來之前，謝明瑤初崑崙，還在等著道尊千歲誕辰才能上溶雪宮之前，元晏叫她小師妹叫了很久很久。

“你怨？”元晏有些困惑，“你怨救了蘇師妹？”語氣有些急，“可若是不救她，你的罪責會更大。”

這話說得對，如蘇芷汐沒事謝明瑤都難活命，更別說蘇芷汐要是真有個兩短，她膽敢陷害道尊的關門弟子，不可能輩子無人發現，旦發現，必死無疑。

不管是崑崙還是蘇家的人都不會放過她。

相較於書裡其見蘇芷汐就全部移情的人，元晏是個特例，非常非常善良，在謝明瑤看過的前半部分裡，這是個完美的聖父形象，曾數次為謝明瑤求情，書裡的她也的確是因的求情迴護才活來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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