漸漸變得像個“道尊”了，喪失人了。

在個聲音離開後，他緩緩站起來，艱難地走了幾步，被同類的殘軀絆倒了。

他趴在看著他們，看了許久許久，到底還是變了眼神，重新爬起來，開始為他們“收屍”。

他將所有同類的屍收集起來，拼湊好，然後藏在偏殿裡，回去繼續當他的乖弟子。

他被授予了六稜雪花，跪拜著在上的道，聽著他冠冕堂皇的教誨。

他聽得麼認真，可謝明瑤看得心如刀絞。

畫面再次轉變，他更大了，卻又次被鞭撻。

“已經是第三次考驗了，幻境裡的畫面如何能當真？你竟然還是記。”個聲音冷酷唾棄他，“果然是妖難改，天卑賤，如此年紀便管住自己，大豈是更浪蕩。”

隻手抓住了少年的肩膀，將少年摔在地上，他本就被鞭撻得痛欲，會兒直接吐了血。

他顫抖著，感覺有人扯開了自己的衣裳，還想去拉緊，但被無地掌摑，臉都了起來。

“記住感覺，要只是在我碰你的時候才拒絕，其他任何人碰你都該死，都該拒絕，知道了嗎？”

個聲音在教育，少年聽得恍惚，快要昏迷的時候肩上突然劇痛，他終於尖叫聲，慘烈的叫聲讓謝明瑤渾身發抖，臉發白。

“既然你自己管住自己，就讓朵紅蓮照看你。”個聲音慢慢說，“你若再記，紅蓮佈滿你後背的時候，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
少年疼得唇齒打顫，本無力保證或者回應，很快暈了過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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