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年……”

王嗤之以鼻：“人類的生如此短暫，十年也就是彈指揮間而已，真是沒見過世面。”

霍華德子爵抓了抓腦袋，他接著問：“那芙……”

王有些不耐煩了：“她已經是我的眷者了。”

霍華德子爵神色震動，在法方面他比芙知道的多，他知道神靈的眷者只能有個人，至少在前個死去之前只能有個。眷者能夠分享神靈的力量，據說如果眷者死去，對神靈本也會有所損傷。

如果芙成了王的眷者，或許反而比較安全。

可以的話，還是希望她能離王這危險的生物遠。

霍華德子爵愁眉苦臉，他緩緩站了起來，芙去拿香料，應該也差不多要回來了。

他最後問了句：“我斗膽詢問，王大人，您還打算復仇嗎？”

短暫的沉默之後，王開：“我復仇的矛尖指向在上的神靈，而不是人類。”

他平靜的語氣飽不加掩飾的殺意，有那麼瞬間，霍華德子爵像是承受不住威壓想要跪。

“她回來了。”王開提醒。

霍華德子爵趕緊了額頭的冷汗，芙推開門，手裡拿著安神的香料，奇怪看向有些反常的父親：“怎麼了，爸爸，你看起來像是剛被媽媽訓了頓。”

“……咳，別胡說八道。”霍華德子爵險些被自己的水嗆到，瞪了這個說話沒遮沒攔的傻丫頭眼，他嘆了氣，“了，既然香料拿到了，那我就回去了，早睡吧。”

“的。”芙從門讓開了道路。

就在他們肩而過的時候，霍華德子爵忽然再次開：“芙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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