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最喪心病狂的算力最佳化方法？”

蕭煌這個前樂園設計師，在陸洋看來就夠喪心病狂的了，能被他稱為喪心病狂的算力最佳化方法，用腳趾頭想都知道不簡單。

蕭煌隨口“嗯”了一聲，直接九給出了答案：“那就是降低社會整體複雜度。”

“社會整體複雜度？”

“我剛才說的幾種最佳化，都是物理層面的最佳化，而這個虛擬現實空間最主要的算力負擔，可能還要數這幾千萬高階虛擬人格。如果想要壓制大量高階虛擬人格的算力消耗，就只能透過降低這個社會的整體複雜度的方式，抑制每一個社會成員的思維活躍度。”

這個方法聽起來怎麼有點耳熟？

這不就是地球上的傳銷組織經常做的事嗎？

陸洋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：“你是說……群體性洗腦嗎？”

“群體性洗腦？這個說法不算準確，但嚴格說起來倒也沒大錯。”蕭煌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：“這主要看你如何定義洗腦了。我這幾天大致瞭解了一下你們地球的歷史，你們地球文明這幾千年時間中，也出現了很多降低社會整體複雜度的存在。但似乎你們並沒有將其定義為洗腦。”

“比如呢？”

“比如宗教，比如意識形態……”

陸洋剛想反駁，但最終只是張了張嘴，卻沒有說出反駁的話來。蕭煌這話，乍一聽非常驚世駭俗，但細細想來竟然出奇得有道理。

看到陸洋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，蕭煌忍不住笑了起來：“看來你也想明白了。洗腦的定義實際上非常模糊，我將虛假的記憶和情感複製貼上到修真者大腦皮層中是洗腦，宗教和意識形態又何嘗不是呢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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