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是刃提前就知道自己還要打兩場,難道說……想到什麼,雷哲激動地站起來,藉著慘淡地月光開始掏老鼠洞,發覺洞裡已經沒有東西了,又開始檢視牆壁,不放過任何一處刃可能留下線索的地方。
他在牆壁上不死心地一寸寸摸索著,突然在斑駁的牆身上觸控到一處凹陷的刻痕。
有字!
他連忙湊近牆壁,還是看不清上面刻的是什麼,他又蹲下來,好讓月光越過頭頂照在牆壁上,終於分辨出那四個快要被歲月淹沒的細碎刻字——
田忌賽馬。
……田忌賽馬?
雷哲沿牆坐下,回想起這個典故,既激動又迷惑,激動是因為這正好證實了自己的猜測,刃果然面臨了和自己一樣的困境——他不僅要救自己,還要救別人。這說明他先前的想法——由自己一人代替圖南和夏亞連戰三場——在很大程度上是行得通的。
迷惑是因為田忌賽馬這個典故他固然懂得其中玄妙,可是現在他是一人敵三,對方上場的順序,孰強孰弱,與他又有多大關係呢?更何況這些統統都是他無法控制的因素。
想不出頭緒,他靠牆坐著,摸出懷裡的錢夾開啟來。看著照片上不苟言笑到有些陰鬱的刃,煩亂的心境一下就平靜下來。
多奇妙啊,我還能在這裡找到你。
月光透過唯一一扇窗戶照射進冰冷狹小的囚室,他彷彿能看見靠牆坐著的黑髮青年,他在月光下和衣而眠,即便身陷囹圄也泰然自若、隨遇而安的樣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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