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虛，“以前年少無知，你也是嗎。你別跟你嫂說啊，咱們以前就在飯堂外偷看她眼嗎，你裝什麼無辜。咱倆電腦裡十個G，誰沒個啟蒙老師啊。”

賀永安搓揉眉心，“嗯，沒什麼。”

魚放鬆來，“說起來，她也就對你吧，時候我們還嫉妒呢。”

“我？”賀永安嗤笑，“住棟樓而已。”

賀永安沉默許久，久得魚都心裡發毛。

“有件事我沒告訴你，”賀永安開，“事天，她去過實驗室。”

魚驚得，手裡可樂都拿穩，“什麼？”

他反應過來以後，渾身筋兒了似顫抖，“你是說，她有參與這件事？”

魚猛站起來，把可樂往旁邊桌上砸，濺起來泡沫直淌。

他眼神犀利起來，用力睜得發紅，他使勁搖賀永安肩膀，“我操，到底有多少事是我知道。你有沒有把我當兄弟，我爸媽也死了啊，憑什麼告訴我？”

賀永安搖頭，“把你當兄弟，才告訴你。知道了能怎麼樣？憑我述？阮力是還？”

魚洩氣，喃喃道，“你是怎麼知道，證據呢。”

賀永安又過了許久，低低吐了兩個音節，“香水。”

大暑假回來，賀永安門打球，買水時候路過張黑膠唱片，兜裡沒錢，直接繞去爸媽兒雙手討飯，曾聞到過實驗室裡小蒼蘭味道。

晚上警報拉響了整個海邊，原來已是見父母最後面。

很快定性為實驗室爆炸為意外。

直到阮力搖身變，真相隱隱指向他，似要浮水面，卻始終浮水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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