效力乃是本分，不敢貪功。如敵兵已退，莫某草民之身，也不該再與眾將軍同席。各位，山高水遠，我們後會有期。”

她說完起身就走。眾大將面面相覷，不知該如何。木西急，忙看向自己父親。木衡將軍坐在上首，看著莫依然轉身而去，眼底著絲意。

莫依然步步往前走，每走步心裡都在喊：叫住我啊，人緣不會這麼差吧？趕緊叫住我啊！

眼看就到了大帳門，木老將軍終於開：“莫先。”

莫依然頓住腳步，唇邊綻開絲意。她將表情調整好，轉身：“老將軍還有吩咐？”

木衡緩緩說：“此次退兵，莫先是大功件。老夫已經通報朝廷，還請莫先隨我們回豫章吧。”

“對，請先回豫章！”眾將官說。

“這……”莫依然作猶豫狀。

木西上前步，：“你就別猶豫了，跟我們回豫章。從此以後你就是將軍府人了。”

“那，就多謝老將軍抬愛了。”

……

小酒館裡，兩個人喝酩酊大醉。趙繼指說：“終於被你得逞了！”

莫依然抱著酒壺，說：“我也該多謝趙兄。沒有你引薦，我怎能成事？”

趙繼擺手：“我也不過就是引薦而已。也只有你，才有辦法在那情況破敵。你啊，真是個鬼才。”

莫依然：“那我該天天燒香，別讓我遇見鍾馗。”

兩個人哈哈大。趙繼喝了酒，：“你這去，竟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了。”

她說：“天就這麼大。趙兄什麼時候有興致了，儘可來豫章找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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