從那晚起,賀梨就不再理會這個男人了。
她睡在隔壁客臥,早晨依舊在他不緊不慢地敲門聲中醒來,卻沒有去開門。
邵其修哪怕是被說破真面目,也不厭煩地繼續偽裝著自己是一名紳士好丈夫,每天都會提醒她晨跑的事。
而賀梨無動於衷,穿著長裙細高跟坐在餐桌前用早餐。
邵其修眼風淡淡一掃,見她穿的鞋,七釐米,顯然不具備晨跑條件,語氣分不出情緒:“我現在給足了你鍛鍊體質的時間,將來哪天你心甘情願讓我碰你這具身體時,別埋怨受不了。”
賀梨攥緊銀勺,想說的話哽在喉間。
男人的隻言片語,讓她又想起了那晚。
他把哭得一塌糊塗的她重新拽到了床上,骨骼分明的手直接從她凌亂的領口伸進去,紐扣又被繼續扯落幾顆,賀梨背抵床,以為要被他……
邵其修停下了。
毫無預兆,就將強勢的意圖收斂住。
他用兩根修長的手指,拍了拍她哭紅的臉蛋,語調一如既往緩慢,覆蓋著沒有溫度的笑:“我沒有強迫女人的習慣,這件裙子,遲早你會自己在我面前脫下。”
賀梨當時腦子一白,顧著哭,什麼話也說不上來。
那被遺忘的片段,在邵其修深黑的眼神下,一點點被勾出來。
賀梨抿緊了唇角,不願意開口和他多說一個字。
連續半個月都是這樣,她的性格看似溫順柔旖,又堅守著自己的原則底線,沒有談判的餘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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