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如果再來次，我定要為自己而活。

耳邊彷彿現了幻聽，是個很小女孩聲音，虛無縹緲，忽遠忽近。

在我想要努力抓住什麼時候，後腦勺忽然被人推了。

“哎呦，這是我們東歐小姐嘛！”

我抿了抿唇角，轉過頭。

身後是三個我連名字都沒記住小太妹，為首女孩頭髮染紅，還用了很多髮膠，看上去就像顆紫紅洋蔥頭，嘴裡叼著棒棒糖，把糖嘬股香菸氣勢。

“就她還小姐，哪家小姐這麼臭。”

另外兩個女孩露厭惡神情，還誇張扇著鼻。

“毛嘛，身上都有這個味道……噫，臭死了。”

“你玷汙了我們嗅覺。”洋蔥頭朝我伸手：“姐妹幾個最近缺零花錢，晚上還要去KTV，作為賠償，把你身上錢給我們。”

“我身上有沒有味道我太清楚，但我聞到了你們身上幾斤髮膠味和人渣味。”

我嘆了氣，目光又落在女孩們露腿上：“還有，你們裙提得太往上，我都能看見內了 。”

洋蔥頭驚，趕緊把裙往扯了扯，我收回視線繼續往前走，又被她拽住衣領。

“我還沒讓你走呢！”洋蔥把我推到牆上，揪住我頭髮，把臉湊了過來，我甚至能看清她臉上被粉底遮蓋毛孔，“段時間見膽肥了啊，還想被我們扒光關進廁所嗎？”

我回想了半天，才想起她說應該就是差導致我想開割腕件事。

“哦，你說我還忘了。”

我迅速伸左手，狠狠抓洋蔥頭腋塊軟肉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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