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擋。

不管是無敵天手，還是才智過人謀士，都休想止住人心貪婪，誰若試圖擋住洪流，誰就會粉身碎骨。

“原則上，其實同意們想法。”孟戚從木桶裡撐起身體，就這麼坦然跨來，抬手取掛在屏風上衣物，隨手披，內力就蒸乾了水滴。

也不急著把衣帶繫上，慢吞吞穿上鞋履，同時挑眉，神間沒有回憶當年楚朝失落:“凡站在整個天試圖改變什麼，就會直面觸及這層阻礙，螳臂博罷了。反正又不是第次，每次都不是個人。”

“哈。”

墨鯉忍不住了，就喜歡看胖鼠洋洋得意樣子。

“齊莊公路遇蟲，欲阻車駕，問左右，左右答螳螂也，乃知進不知退，不自量力，以臂搏。莊公嘆勇武，遂命調轉車頭讓路避開。”

這才是螳臂當車最初記載。

秋時齊國國君願意尊敬只小蟲，傳之天，於是勇士紛紛投效齊國。

“鄭塗定沒念過太多書。”墨鯉想了想，然後說，“還不如用‘以卵擊石、以指繞沸’。”

意思都是那麼回事，至少典故最初不涉及勇武誇讚。

“此乃之爭。”孟戚攤手，故作不滿道，“大夫該說是得道多助，失道寡助，鑑於從不是孤身人。”

墨鯉搖搖頭，故意針鋒相對：“此言差矣，歪門邪道亦能聚集票人，鑑於吾等與寧道才殺了撥聖蓮壇惡徒。”

孟戚奪過碗，了筷子菜到墨鯉嘴邊，示意對方閉嘴。

墨鯉也不拒絕，順勢吃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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