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衣覆上李展,也掩去了刺目的紅,只留下淺淺一片駝色,安靜,溫柔。
鬱飛怔怔望著,像失了魂。
唐凜走回到張權面前,問他:“還不想說實話嗎?”
張權任由範佩陽按著,似已看清彼此間的力量差距,但臉上的冷笑卻沒一點認命的意思:“就算兇手用手指殺人,憑什麼一定是我?大家都有手,鬱飛手上還都是血呢!”
“人家那是按傷口按的,”鄭落竹隔空懟一句,“你別混淆視聽。”
他和鬱飛打了一架,反而越看那小子越順眼,再瞅張權,就怎麼都不像好人了。
“呵,”張權陰陽怪氣,“說不定他就是為掩飾手指上的血跡,才那麼急著去按傷口。”
鬱飛緩緩轉頭,目光如刀,幾乎能把張權活剮:“你再說一遍。”
張權嚥了口唾沫。
唐凜搖頭:“張權,我不用看鬱飛。一共五個人,我們三個不可能殺人,兇手要麼是你,要麼是鬱飛,看你們其中一個人的手就夠了。”
張權不屑地嗤笑一聲:“我的手上可沒血。”
“你的確把手指擦得很乾淨……”
唐凜上前握住張權右手腕,範佩陽適時鬆勁兒,他便將那隻手抓起,亮給所有人。
“但你忘了清理指甲縫。”
張權一絲血跡未染的右手,食指指甲縫裡淡淡的幾絲紅。那是行兇時必然殘留的組織碎肉,牢牢嵌在甲縫深處。
“你要真像鬱飛那樣滿手血,倒不好辦了,”唐凜把他的腕子又送回範佩陽手裡,後退半步,聲音冷下來,“幸虧你多此一舉。手上沾血不可疑,沾了卻要擦乾淨,才做賊心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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