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。我不追究，你卻變本加厲。”

戚霞見隱瞞不住，乾脆說了實話：“他樣行屍走肉，誰看了忍心。”

“你看看現在，他與邢烙同被修真界圍攻，你便忍心了？”鍾百川嘆了氣，“他現不接受我傳訊，你告訴他，讓他與邢烙和離，速回天問宗表明立場，我才能保他。”

戚霞難得沉默，攥緊針，盯著玉璧，許久後才抬眼，認真問：“師兄，你有所之人嗎？異於親、友，而是要與之共度，死不離。”

鍾百川看著戚霞，久久不言。

“我知道你沒有，我也尚未遇到。”戚霞兀自道，“之字如此難求。師兄，你怎能狠心如此毀去寒師兄與邢烙？他們如已承諾，絕不會為惡凡間，只屈居在小小教島嶼，求個安穩度日，你為何不能成全呢？”

“我成全有何用？他面對是整個修真界，若我日說成全他們，天問宗也將被劃為教同黨。”鍾百川氣直拍門框，“他要，靈脩有多少弟子，為何偏偏要與邢烙結侶。”

“感事，怎能隨意找替代品，自是非他不可。”戚霞推搡鍾百川，執意要離開，“我不與你說了。”

鍾百川站在門不動：“玉璧是何物尚不明晰，你不能送去給他。”

“我驗來了。不過是把鑰匙，不能施展任何術法。”戚霞坦言。

“也不行。”鍾百川巋然不動，“死海現修者集結，你若幫青筠，也會被圍攻。”

戚霞氣憤屁坐在上，扭頭不理鍾百川，慕容昊天跑到她身邊，也撒潑似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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