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林軒撓了撓頭，顯得憨厚靦腆。

他說：“我城外荒山獵，麻煩小哥幫我和掌櫃說聲，有東西要給他。”

小擺擺手說：“我們酒樓不收零散野，你若要買賣，去找別家吧。”

“別啊。”

賀林軒連忙說，“我們本來都和山腳村民易貨，不常進城來。這不得了東西，我阿爺特意讓我先來問過咱們山水樓吳掌櫃，要你們不收，才讓送去香居。我怕回去不和老頭子交代，小哥你能不能行個方便？”

小原本不甚在意，聽香居名字就動了心思。

香居鎮上第酒樓，背後站著家，和他們東家不對付很久了。這若真有東西推到他們家去，豈不壞事？

他尋思著遞個話也不礙著自己什麼，便對賀林軒說：“你在這等著，我去問問。”

不多時，吳掌櫃來了。

看見身補丁，蓬頭垢面雙手髒黑獵，他腳步頓了，倒也沒說什麼，只繞開門，把他引到了酒樓後院，才問他：“聽小說，你有東西特意送來給我？”

賀林軒又撓了撓頭，放肩上袋子，解開袋子拿個木桶遞給掌櫃。

他憨憨：“我不認識您，我阿爺認識。他說他以前在荒山打了老虎還在你們山水樓吃了頓哩。”

掌櫃聽著，看木桶還算乾淨，便隻手開啟，看到裡面東西卻嚇了。

“這、這蛇肉？乖乖，塊頭！”

賀林軒滿意他反應，他可狠了心才拿這些肉來探路子。

表面上，他仍然嘿著說：“蛇可了，要不被山上亂石砸去半條命，我和阿爺都不敢上去嘞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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