艦隊穿過天國之海中部群島，繞過以往海盜縱橫險惡港灣，頗富冒險神破浪向前。

他們沒有打算給敵人搶佔優勢位置時間。

當羅蘭艦隊和魯特艦隊在遼闊天國之海匯合時，離開了岸基炮保護雅格和自由商業城市艦隊同樣在海面上行駛。

自由商業城市執政官們在指揮旗艦上又次秘密聚會。

“安德烈特向約翰六世提議，將我們艦隊與雅格艦隊混編。”馬勒執政官沉聲，“謝諸神，他拒絕了。”

幾乎所有執政官臉上都露了慶幸容。

他們心照宣對望了眼。

“要將雞蛋放在同個籃裡。”向來是自由商業城市箴言，也是這些商人利用海洋建立起自己帝國立命之本。這次也例外——他們還知戰局將向誰傾斜，但論輸贏，他們都要儘可能保住自己艦隊。

換句話來說，自由商業城市表面上服從暴約翰六世命令，實際上早已經打定主意做個騎牆派了。

安德烈特艦隊混編其實能夠更好發揮戰船實力，避免各自為戰帶來混亂。但是吧，這樣來，自由商業城市豈是和雅格王國就牢牢綁在繩上了，又如何觀察局勢呢？

“現在，該簽署了。”

馬勒執政官收斂臉上容，嚴肅將份寫滿條款檔案推向桌中央。

這是份方秘密協議。

上面條款，這些天裡，已經被他們研究過百遍，但等到真要簽署時，眾人還是未免到幾分沉重——真按照上面規定，他們就相當於擺脫了頭粗莽豬玀，又迎來了更為可預測詐同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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