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靜搖搖頭，忽然衝進臥室，只聽嗤啦聲，她又拿著塊布料跑了來。狐狸才來得及看清那塊真絲布料，應該從睡衣上撕來的，林靜就將布料湊到他面前了。

“來，點燃。”

幹什麼？狐狸疑惑照做了。

幽幽藍光在布料上燃燒起來，迅速燃燒了半。林靜用力甩了幾，狐狸看她像要滅火的樣子，趕緊拍她的手背：“快鬆開！”

等林靜鬆開手，讓燃燒布料掉落，他又手伸，住了布料。藍的狐火，便在他手中熄了。

“靜靜！”狐狸沉臉呵斥，“太危險了！”

他這第次用嚴厲的氣對她說話，頂著那張臉，讓林靜瞬間想到了楚明淵。過她心裡記掛著另件事，很快轉移心思，問：“狐火能隨意熄滅？”

“對。”狐狸氣呼呼說，“狐火般的方式就能滅掉的，除了狐妖自身，必須專修坎水的法術才能滅掉。”

坎水……林靜沉吟，坎水兌澤，非常古老的法術分類方法了。

在太古之初，天有八神族，以先天八卦區分。其中坎水對應的西方、月亮，代表的月神常羲或者倚靠月光修煉力量的族。

以月光為修煉力量的族……林靜在腦中搜索著，會什麼族呢？兔妖？她所知的只有兔妖了。

照狐狸的說法，狐火旦點燃什麼，除非用坎水系力量，可能熄滅的。那麼，燈籠街分屍案現場的那塊手帕，會只燃燒了半，就說明定有會坎水力量的妖怪在場。

燈籠街分屍案裡面，沒有哪個受害者兔妖或者月光系妖怪，難竟然“賣家”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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