北第次幫顧子昂打架。

顧子昂趴在顧以北肩膀上，他還是嬉皮臉腔調，“幾個人是你學校吧，教訓學弟覺怎麼樣，是是拎小雞仔樣，你們學校怎麼教書育人，怎麼教來堆敗類。”

“為什麼打架？”顧以北嫌顧子昂上髒，把他推開。

顧子昂又靠過來，他臉皮厚，擅耍無賴，“他們搶錢，顧小爺路見平，聲吼。”

“然後被揍成狗。”顧以北推了幾次沒推開，懶得理他，架著他手臂，“以後來，別說是我弟弟。”

“為什麼？”顧子昂奇地問。

顧以北輕抬嘴皮子，“丟人，我弟弟被人揍成樣。”

“我偏說，我以後逢人就說，我是顧以北弟弟。哥、哥、哥……”顧子昂故意地，聲聲地叫顧以北，顧以北應，他就耍賴，說累了走動了。

是個混世王。

算了，和個狗皮膏藥計較什麼。

顧以北後來再把注意力放在顧子昂上，可能是他已經過了需要父母關注年齡，或許是他已經接受，有個弟弟叫顧子昂。

因為同個姓氏，吃鍋飯，有共同家人，雖然對顧子昂行為有諸多看慣，顧以北學會了其他輩做法：寵著顧子昂、縱著顧子昂、為他善後。

白穗寧事，是顧以北理當，他沒想到白穗寧會對顧子昂手，更沒想到顧子昂深陷得會麼徹底。

顧以北有顧以北脆弱和逃避方式，他勸顧子昂回頭了，卻敢挑明瞭說，某些時刻，他是在乎顧子昂受，怕他承受住，怕他們兄弟撕破臉，只能警告白穗寧，離顧子昂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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