櫃上的小檯鐘，快凌晨點了，誰在敲門。

“誰？”

“小瑜，是我。”

是陸向的聲音。

“進來吧。”

陸向擰開門鎖，走了進來，道：“我看你門亮著燈，還以為你沒關燈呢，你這是沒睡？”

走近，看到唐瑜臉上的淚痕，心裡驚：“你哭過了？”

唐瑜摸了臉，道：“我做夢了。”

“噩夢？”

唐瑜遲疑著點點頭，說道：“我夢見現在的切都是假的，全都是我幻想來的，所有我認識的人或是事物，全都是我的臆想，並不存在。陸向，那是夢吧。”

陸向立即就想到雪參說過的，唐瑜日這天，她會暫時消失，讓看顧唐瑜，別讓她受傷，是這個意思嗎？

“那當然是假的了，不信？來，你掐我把看我疼不。”陸向伸手臂。

唐瑜不假思索用力掐了把，陸向怪叫著開：“你這狠心的女人，你還真掐啊，疼死了。”

唐瑜樂：“是你叫我掐的。”

“那你輕點嘛。”

唐瑜輕哼：“男子漢大丈夫，怕什麼疼。”

兩人大眼瞪小眼的，半晌都噗的笑聲來，唐瑜那傷感的小情緒立即消散了不少。

“不瞎想了吧？這切都是真實的，小傻瓜。”陸向了她的頭髮。

“嗯。”唐瑜點點頭，嘟著嘴道：“我這是時傷感嘛。而且，古也有莊周夢蝶，誰知道我現在是不是呢？”

“那你倒是說說，這不是真的話，什麼才是真的？”陸向反問。

什麼才是真的？

唐瑜雙眸眯起，看著，緩緩道：“或許我那個夢裡才是真的，夢裡，我壓就沒像現在過得這麼，悲苦，我甚至都沒活過十歲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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