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，說明他人格分裂得很徹底，所以人格合基本是可能。般像這病例，我們會幫助患者培養人格之間溝通與合作能力，讓他們能和諧共用個體，儘可能對另個人格產困擾，是……”

程方霖頓了，微微皺眉：“正如小何所說，郝明另個人格很危險，有可能會對社會產危害，再加上他有能力讓郝明覺察到他存在，所以，想讓他兩個人格進行溝通與合作，在我看來也是幾乎可能事。”

宋漣：“……就沒有任何辦法了嗎？”

“有啊。”程方霖迴應，“辦法就是，找個人監視他，旦發現他另個人格有要來跡象，就把他控制住。”

“這個人是你……”宋漣看著程方霖，突然什麼都明白了。

所以程方霖要在郝明上安裝定位器——是擔心郝明另個人格會突然冒來鬧事，而他沒辦法及時找到他、阻止他。

所以程方霖對郝明時而溫柔，時而疏離——溫柔是他真心把他當成了自己孩子，想要好好撫養他，疏離是他想到這個孩子體內有隻惡鬩，得時刻抱以警惕。

“現在唯讓我放心只有，他似乎還知怎麼使用異能。”程方霖說。

他中“他”顯然是指郝明另個人格。

這麼個危險存在如果也能駕馭雙破壞力十足拖鞋，後果堪設想。

“可他為什麼會有雙重人格？”這是宋漣現在最想知，“有理由吧？”

然而程方霖回答是：“知。我甚至知他第二個人格是什麼時候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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