句，寧嬋抬起臉看著沉默好會兒，才遲疑頭。

他垂眼眸，扯抹苦笑。“他喜白色，所以你在穿給他看？”

“時茵告訴你的？”寧嬋思考了片刻才問道。

“”，許知衡側過臉。“只能猜到，你以前喜的紅色。”

“什麼？”她自己都要記得了，疑惑道：“我直想問，我們以前認識？”

之前在劇組她就有過這疑惑，許知衡給她熟悉的感覺。而兩個人從前也沒有什麼合作，稱得上毫無交集，無論她怎麼回想，也找到記憶有個姓許的舊識。

“其實……”他才說了兩個字，休息室的門突然被推開。

小禾跟許知衡的經紀人起走進來，兩人的對話立刻終止。寧嬋被勾起好奇心，想找時間再問清楚。

然而劇組宣傳結束，許知衡的行程又很趕，連將話說完整的機會都沒有。

沒過多久，寧嬋也將這件事忘在了腦後。

到了年底，川海集團有大型年會，作為川海娛樂的藝人，寧嬋照例也會參加。她直在期待陳雋川能讓她當女伴嗎，從年前開始期待，這次又落空了。

提前天的時候，她在房間裡試穿陳雋川讓人送給她的禮服，照鏡子的時候突然回想起許知衡當天說“你以前喜的紅色”這句話。然而這已經很久以前了，她連拍戲都很少再穿過這張揚烈的顏色。

仔細想卻覺得心酸，為了討好陳雋川，她慢慢捨棄真實的自己，就像蛻掉層皮成陌生的模樣，過程並非感受到痛楚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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