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，先生來了。”

阮慎行從木椅上站起來，對著走過來人頭：“叔。”

男人了：“阮爺這麼晚找我有事？”

“叔輩分比我，這麼叫我，折壽。”

被叫做叔男人是以前跟著堂主拜過把子兄弟，排老，北堂元老之，現在數他輩分最大。

“害，還不知道我。再說，這北堂上，誰見不恭恭敬敬叫聲爺，這是服。”

兩人到沙發上坐，阮慎行不看他，自顧自地喝茶：“我前段時間剛事，就有人在我眼皮子底過貨，是服我？”

男人驚，盯著阮慎行道：“阮爺，這我可都不知道，我這人可個頂個地膽小怕惹事，以前說過話，是個個掛在心頭上，不敢越軌。”

“這資金最近怎麼流了這麼多去，哪去了？要包養了八九十個小金絲雀也不可能用這麼多錢吧。”

男人心顫：“這……”他猶豫地看著阮慎行：“最近運氣不大，輸得多，而且，”他頓了頓“而且小誠前段時間找我借了些錢……我也不拒絕他，就借過去了。”

阮慎行抬起頭：“小誠？他借錢去幹什麼？”

“這他沒跟我說，看著他挺急。”

阮慎行頭，小誠年紀小，有野心，做事不踏實。如果要說越貨這事，他倒是做得來。

走茶館，秦關在阮慎行邊上道：“誠哥在美國，暫時還不會回來。”

阮慎行坐上車，沒有說話，這邊了這麼大事，他還在國外不想回來，不知道該說他聰明還是說他心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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