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還活著嗎？”海紗問。

印量微笑：“僅活著，而且就在啟明，是我們特殊綜合辦的名工作人員。”

海紗：“這個妖的話，可可信？”

“這個妖，參加過抗戰，也參加過多次衛國行動，建國後在國安處做外勤，兢兢業業，品經過數十年的考驗，是絕對值得信賴的。”

海紗胸發悶。

印量道：“過，他的證詞也有問題。就是他也沒親眼目睹案發現場，我們這位同志為了冤枉夷光，還特叮囑過，夷光只是有嫌疑，能輕易定罪。”

海紗問：“你們這次來，是打算怎麼處置？”

“我們想把他先帶回綜合辦，移交啟明市監獄暫時拘留，等案件查明，他本人也認罪的話，再行宣判。”印量將資料都收回去，磕整齊，微笑道，“畢竟，我們也要按規章制度辦事，定罪怎能宣判？”

海紗帶他們來到了5002病房，開啟安全門，群妖站在夷光的病床前。

“狐妖夷光。”印量唸了批捕文書，說道，“根據規定，我們要把你帶回綜合辦，請跟我們走趟吧。”

“我……犯了什麼罪？”夷光問。

“你想起嗎？”印量板著臉，“1937年，你趁國破之時，為了延壽命，獲得力量，殺了狐仙廟中避難的百多個百姓，其中還有個是滿十八歲的小紅軍，以及兩名婦！”

夷光彷彿被冰凍，愣了久，想否認，可腦海中忽然閃過記憶的碎片。

是他的狐仙廟，滿牆鮮血，橫七豎八的屍體躺在他的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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