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無概念，也只好著頭皮上。

肖策仍蒼白而削瘦的模樣，顴骨, 薄嘴唇，眼底青影比上次見到時還深了許多，顯然最近沒休息好，肖瑤眼對熊貓眼也比好不了多少。

這對血緣上極為親近, 關係上卻恍若仇敵的叔侄兩面面相覷片刻, 各自面孔上的神都在短瞬間變幻了不亞於幾十：慍怒、懷疑、煩躁、恨意、尷尬、疏離、試探……

最後，肖策像定了什麼決心，或者說在權衡利弊之後, 終於說服了自己。

於肖瑤就看到了有之年，她以為絕不會從臉上看到的東西。

個稍顯刻意、貨真價實的淡笑, 並非於感, 而從冰冷的權力慾中擠來的：“現在看來，終於像父親的女兒了。”

肖瑤愣住了。

肖策唇角的笑意不達眼底，“作為叔叔, 我很興終於開竅, 懂得這個國家的權力桌邊, 只有我二人天然同盟，可惜——”瞥了眼側臉淡漠平靜的薄斳寒，“撞錯了山門，沒我的首肯，敢什麼，又能什麼？”

原來這就肖策眼中的薄負責人？

肖瑤看向便宜皇叔側的薄斳寒，此刻溫順收起了渾鋒芒，垂著眼睫，明明感知到她的注視，卻也沒抬頭。

有時候，永遠不會知道邊人在外副什麼面孔。

肖瑤看不對勁，卻也無意拆穿，肖策卻以為她的沉默小女孩在鬧意氣。

自己對她確實不算和善，畢竟之前她和姚文晏都對手，可當這位侄女不知抽了什麼瘋，突然想對付姚文晏時，況卻又不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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