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選單原樣了兩遍，外賣址設定到兩個基友家裡。她低頭對著盒子挑挑揀揀，半晌才捏起塊炸翅：“哭成這樣，別人還以為半夜裡鬧鬼呢。”

AA嘆聲，平復了自己傷心欲絕心：“你這無無義女人是會懂得我心。”

糖業：“……？”

“我給你舉個栗子，就你最近玩個全息遊戲，叫《第戀人》對吧。跟你原來玩些遊戲有區別嗎？”

要說差別，從擬真度上，劇流暢度上，NPC智慧上，以及各細節體驗上，豈止是聊天時候隨便兩句說完。過糖業也知，對方現在只是想抒發心裡緒，並想真得到自己回答，所以啃著香辣酥脆外焦裡嫩炸翅，邊擺悉聽尊便表來。

“你以前玩些遊戲時候，還是通宵達夜玩，可是有更遊戲來時候，也沒見你捨得，還是頭也回換遊戲。”

AA了鼻子，繼續說，“《第戀人》是個自由度超，擬真度也超戀遊戲，但是你遊戲裡男朋友死了，你會覺得難過嗎？”

糖業：“會吧。”

她沒敢說自己男朋友早就知死了多少個，裡面還有少是自己親自謀劃死。

——都是為了事業。

“你才會。”AA翻了個白眼，“對你來說遊戲就是遊戲，但是對我來說，紙片人都是真。”

“你玩明明是戀遊戲，但是平時跟我們說永遠都是經營事業線況。”

糖業嚼了嚼酥脆骨頭，覺得有費解，反問：“但我玩像就是事業線吧？”

結果問來之後，AA看起來反而比她更暴躁：“！！！樣！你玩是個戀遊戲你懂吧？裡面肯定有角色主動攻略你對吧？但你都覺得是無關緊要小事對吧？——你這個莫得感冷酷玩家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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