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斯特開，身後就響起道粗暴指令。

她悻悻回首，肖不知何時現在了樓梯間。波蘭人疾步衝過來，打掉李斯特握著她手，擋在她面前，直指敞開門。

“去，李斯特，這裡不歡迎你。”

“弗裡德，聽我說，不是你看到那樣——”

“那她為什麼會在那裡？你選擇時候有想過我感受嗎，弗朗茨·李斯特？”

“……”

歐羅拉插不進他們對話，甚至連原因都聽不來。但至少她知道了，所有不對勁，是因為詩人和國王之間關係，被蒙上道陰影。

她慢慢退到書櫃便，小心從屜裡取樣小東西。

“你永遠都是這樣……肆意狂放，不知後果……神啊，你怎麼能在我家，那麼荒唐事……”

波蘭人話幾乎聽不什麼起伏，詞語堆砌凝固成座冰川，們緩緩移動，結結實實刺進心裡，令人遍寒。

“……你錯了，弗裡德。我這次選擇沒有錯，我絕不後悔。”

匈牙利人閉上眼，他似乎有些疲憊。相交多年，他深知現在絕不是解釋時機。

“同張曲譜可以有完全相反兩演奏方式……弗裡德，荒唐事，我沒有。”

第67章 ·Ballade·Op.67

停落後遠航

左手指化作把寬齒梳, 從額間直推到頭，金髮被指尖打亂了分路，順從倒向腦後。李斯特頹唐鬆開指梳, 低頭將臉埋進手掌中。

柔髮絲失去束縛，簌簌垂落來。失去光澤髮絲傾瀉就和演奏會落幕時般, 只不過這次，鋼琴之王退場沒有鮮和掌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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