·李斯特？”

“噢, 歐羅拉，你現在說話的樣子越來越像某個人了, 真的可啊。”

演奏恢復正常，歐羅拉沒去管耍寶的匈牙利人, 她從袋裡掏枚懷錶，靜靜地望著。

這肖離開黎時留給她的。

他說，這他“最初的榮耀”，他絕會放棄的東西。

純金製成的懷錶，上面刻著“卡塔拉尼夫人贈予10歲的弗裡德里克·肖”。

作為這位從米蘭紅到莫斯科的義大利歌劇名伶的小粉絲, 這肖在次華沙的沙龍演奏上, 被安潔莉卡·卡塔拉尼贈予的禮物。

留給你，就——

“我定會回到你身邊。”

歐羅拉環顧周，房子裡，屬於肖的東西正在慢慢充滿整個空間。他人離開了黎，物品卻沒有——搬家，並時氣話。

她大概也能猜中波蘭人的心理。估計顧忌禮儀相關，誤會雖然解除, 流言隨時都能滋, 他並敢放任自己住來。正好卡米爾提去旅行, 肖既能幫助朋友, 又能稍微緩衝。

“那弗裡德的懷錶嗎，他把送給你了？”

“沒有，我只代為保管。”

李斯特突然坐到歐羅拉身邊，指著懷錶對她說“你知道嗎，這塊表裡藏著個秘密——”

歐羅拉揚揚眉，副洗耳恭聽的樣子。

“我也只看弗裡德演示過次……上帝保佑，還在那裡！”

青年接過懷錶，旋開後蓋後從中掉落了枚圓形的紙片，他眸亮，雀躍地放少女手心。

歐羅拉抬起手掌。

這枚手繪的肖像，年輕的，女孩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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