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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院檢查顯示甄*並沒有大礙,只是耳廓處有輕微的皮外傷,塗點兒藥就好了。
言溯在紐約的曼哈頓區也有公寓,所以歐文和甄*都沒住酒店,而是住在他家。
甄*回家把自己好好清理了一遍後已經是晚上十點多,走下樓去客廳時望了一眼靜靜的電梯——歐文還沒回來。
只有言溯一人在。
他剛洗過澡,頭髮還有點兒溼,換了身白色的棉布t恤和長褲,正坐在臺燈下看書。
甄*倒了兩杯水,放一杯在他身邊,自己則捧了一杯,窩在他對面的沙發上慢吞吞地喝。
言溯瞟了一眼茶几上的玻璃杯,復而垂眸看書,隨口問:“還不睡覺?”
“習慣了晚睡,睡不著。”
言溯不說話了,心思重新回到書上。
甄*問:“歐文這幾天都不見人。他在忙什麼?”
言溯想了片刻,沒有回答。
他是知道的。
歐文說要去查一查甄*的過去。那天他對言溯說這事的時候,言溯先是鄙視了他的職業操守,然後對他此行的成功性表示了深深的懷疑。畢竟,證人的資料保密程度極高。
可其實,他也有些好奇。
比如今天,就發生了好幾件不同尋常的事。
甄*見言溯埋頭不語,以為自己打擾了他看書,剛想要起身離開,言溯卻抬頭:“有一件事,我很好奇。”
聽一貫清心的人說出“好奇”這個詞,還真是難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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