涼，這也太貴了。

她才兌完祖母藥，沒剩幾滴了。

江嘉染欲哭無淚，抬眼看向應照樓，想著要不跟商量？

可是吻和掌心都太熾熱，江嘉染覺得自己這關頭喊停很不厚道，擔心會不會刺激更加折騰。

除了系統藥，古代應當也有避法吧。

她想著至少還是要提醒。

“應照樓，我……”

她剛要開，應照樓突然放開了她，翻身進了床鋪裡側，躺在她身邊。

江嘉染驚訝轉頭看。

應照樓餘光瞄了她眼，唇緊抿著，副被拋棄般神黯然轉身背對了她。

彷彿在控訴，要睡是她說，到頭來不願也是她。

江嘉染：“……”

怎麼了嘛，忽然有自己撩撥了還不想要負責任感覺。

“我不是……”她低著聲解釋。

她就是還沒有好準備。

江嘉染緩了緩，用指尖戳戳背，小聲說：“我現在可以了。”

應照樓被戳動，轉回身手臂攬，將人拉進了懷裡。

只是單純抱著她。

“後再說。”

她有顧慮，就不會勉她。

江嘉染有沒想到，抬頭看看，好像真是不再打算什麼了。

性裡有股勢和執拗，以前想著什麼便隨自己心意什麼。和她在起後，似乎變得越來越貼心了。

過了片刻，她又有搖擺問：“你確定啊？”

“嗯？”應照樓嗓低哼了聲。

江嘉染聽絲危險，停了在危險邊緣試探，閉上了嘴。

又過了良久，她忍不住另提了個疑問：“你晚就睡我這？”

應照樓淡淡道：“沒有別房間和床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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