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畔響起花灑嘩嘩的水聲，水灑落在李默身上讓他感覺到格外的真實。

他睜開雙眼，還好，他又回來了。

剛才在做夢嗎？

“嘶...”，水流打落在胳膊上，他覺得有點疼痛。

抬起胳膊，一個小傷口映入眼簾。

“什麼時候受的傷？”

李默想到了灰霧中定格的那個畫面，他抬起腿，又一個傷口！

“灰霧是真實的？”

“他難道在我的腦子裡？”

“我腦子摔壞了？”

他有點發蒙了！

“李默，你怎麼洗這麼久，媽媽還等著用衛生間呢。”

門外傳來李默媽媽的喊聲。

顧不得那麼多了，還是趕緊洗澡吧，他媽媽可是有硬闖衛生間的習慣。

李默呆坐在房間的寫字檯前，仔細撫摸胳膊上那個小傷口。只是點點擦傷，很普通，甚至連藥也不用上。

他每年都要受很多次這種小傷，籃球場上總有幾個大孩子依靠自己的體重優勢犯規。

傷口還是那個普通的傷口。

如果傷口是真實的，那麼剛才的灰霧也是真的嗎？

李默想起了那個學習任務。

如果完不成任務的話會有什麼懲罰呢？那灰影人沒有明說，只說了很嚴重。

餐桌前，李默心猿意馬，連他最愛吃的螃蟹也沒吃幾口。

平日裡李默媽媽可是捨不得買這麼貴的菜，她想著快開學了，要給兒子補補。

“怎麼不吃了，打完球不餓嗎？”李默媽媽看李默沒有食慾，在那裡應付。

李默低著頭扒拉碗中的幾粒米，“不餓，剛才喝水太多飽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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