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，這樣想，他就乾脆戒菸了。

嗅到揮之不去臭味的廁所多了煙味，饞的受不了的羅什乾脆尿完提上褲子去外面等他們。

廁所裡，隔著塊短木板各自邊蹲坑邊煙的兩個同事有搭沒搭的閒聊，尼古丁緩解了疲憊的腦和神，剛才還擰眉拉攏臉的男人們閉上眼沉醉深深將味吸入腔，在舒服吐去，表情隨之懶散舒展。

猩紅火明明滅滅，灰燼垂，要掉不掉垂在男人們指尖的香菸端，白的煙霧順著頭頂往外飄，這天的疲憊也如同有了盡頭。

‘十多歲來打拼，學會煙，這都幾年了呢？’

珍惜小心的彈彈走了三分之的菸灰，手攥著廁紙眯眼享受的老煙槍員工腦子裡各思緒跟隨煙霧起亂飄。

“煙嗎……”

“唔，還行。”

有人說話，他順嘴答句。

“你有聞到焦糊味嗎？”

“焦糊味？”

男人聳著鼻尖嗅了嗅，別說還真有。

“香啊……”

“呃。”

“像烤肉樣。”

“啊，聞著的我都餓了，哈哈。”男人覺得有奇怪，乾乾笑兩聲，眼睛睜開看向旁邊的廁所，裡面又傳來聲音說：

“我也……”

“香啊……香啊……有什麼燒著了，我找找什麼……我找找……”

“啊！找到了！”

對方驚喜的喊，男人怔，隨問了嘴：“什麼？”

這次對方的聲音卻從頭頂傳來的，他笑嘻嘻說：“你啊！就你啊！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老煙槍愣愣夾著香菸抬頭，看到了趴在廁所隔間上面，露個燒的黑紅不成樣子的腦袋，對方沒有五官的臉上咧細的縫，對目光逐漸驚恐的男人歪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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