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爸爸，就埋怨當初媽你把他趕去。如果當初他沒有離開，咱們繼續過日子，可能他在我心裡最後形象也沒有了。”

人死了，至少還可以回想他活著時候帶給人的好。

若是活著，相看兩相厭，也只是相互之間的折磨。

項燕只是哭，周婷婷沉默了半晌，忽然說了句：“媽，我想我姐了。”

母女倆禁抱在起失聲痛哭。

她家的切悲劇，都是從周娜娜的遇難開始的。

家，如只剩了他們母女人相依為命。

項燕家裡給了個靈堂像模像樣的擺著。大雪天也可能送葬祖墳，可項燕也打算讓周文樹骨灰盒放在家裡。家裡東西多，也沒方放。

既然他之前是有住的方，項駱就乾脆將骨灰盒給放在生前居住的房間的西屋擺了香案供奉。周婷婷隔差的過來上供看看，就跟生前樣。

靈堂項駱來看過。冷冷清清的，村裡也沒人送。項燕也沒給正經八百都是張羅，他的死，村裡人都明白怎麼回事。

項燕傷心歸傷心，過看向簡單的靈堂，也是如釋重負的嘆氣。

“死了也好，沒了股子糾纏，對婷婷而言，以後就沒個牽掛。我閨女有本事，以後能養活自己。樣也錯。”項燕最近老了很多，人也憔悴了。

項駱：“日子終究是要過去的。他走了，過去就過去了。”

項燕臉上見了幾分笑，攔住了項駱：“說到底，還是咱們是家人。對了，個周老大家的事還有結果嗎？周文樹都判了，女的還沒判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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