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壓在嘴唇上，示意彭靖別聲。

“幹嘛呀？怎麼了？”

彭靖彎腰，小聲問，沈凌志只是指指兩尊銅像間空隙部分，彭靖好奇看過去，看到矮兩個身影現在街尾。

兩人正慢慢往銅像走來。

他眯著眼睛才看清楚兩個身影是江岱和郭川，彭靖震驚看看兩個人，又轉頭看沈凌志，沈凌志撓撓頭，聲說話：“他倆往走了，咱們別去，看看看他們要幹什麼再說。”

江岱…江岱怎麼會和郭川起呢？

也許是次吃火鍋之後兩人做了朋友，可怎麼想都奇怪呀，除夕夜不回家看晚兩個人單獨跑街上來幹什麼？

透過隙，彭靖看到江岱和郭川已經停在了銅像面前，似乎是面對面站著，隔了距離。

江岱低頭看自己帆布鞋，全然沒注意到銅像背後蹲著兩個人，只是不停用鞋底去上小石子。

前幾天晚自習課時郭川在老橋橋頭堵住了他，還送了朵焉頭焉腦玫瑰。

朵玫瑰可真夠醜，沒打採模樣，耷拉著，看著就沒勁。

郭川把他手裡就跑了，什麼話也沒說，江岱想了好幾天也沒想明白是什麼意思，只好除夕把郭川叫來，他決定要問個清楚。

江岱雙手背在身後，不安絞著。

“玫瑰…”

他開了個，又不好意思往問了。

郭川咳了幾聲，別開臉。

為了天晚上，他天只了煙，怕江岱不喜歡煙味，還換了衣服，江岱麼直接問他，他又想煙了。

江岱見他不回話，委屈打直球：“你喜歡啊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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