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刺得鮮血淋漓。

姜宏年近六十歲，是鶴鳴的夥伴，亦是他這輩子影響最的老師。

他入行早，退得也早。這些年早就管事了。投資了些大小的店面，自己在郊區買了個帶園的小別墅，平日喝茶釣魚。

按他的話說，有人輩子爭名逐利，但也知是在逐什麼。生帶來死帶去，到頭還可能落到個清淨。

人為了生活而努力賺錢，又為了賺錢忘記享受生活。本末倒置。

活得通透。

……

十幾天前，許星河突然現在姜宏郊區別墅的門。

作為為數多的知許星河曾經經歷的人，他知的比鶴鳴更多些。

許星河當初剛被鶴鳴帶回去的時候，整個人毫無生氣。鶴鳴怕他事，每天都留人看著他，後來把他送去姜宏兒開導。

“還打算回去麼？”姜宏：“小妍再給來電話，可給你瞞了。”

許星河冷白的臉被玻璃外的燈隱約映亮輪廓，默了默，“等去和他們匯合。”

姜宏笑笑，視線又眺回場上。靜默會兒忽問：“她多大了？”

他沒說是誰。

許星河心中卻通明。

“十九。”

“比你小兩歲。”姜宏輕嘆，像慨，“年華啊……”

頓兩秒，他回頭，“既然喜歡，為什麼去試？”

“……”

“她未必會在乎你在乎的些。”

遠的林落凡已經在許多人的擁簇站起來了，正在工作人員的維護去領獎臺的路上。

有攝影機對著她直拍，整個大螢幕都是她精緻明豔的張臉。耀眼到奪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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